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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位同学叫什么名字?」 「我有保护线民的义务。」傅品珍义正严辞地说。 姜成瑄轻笑一声。 「就算我讲出她的名字,你也不会知道是哪个人。你在那边半年,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话,如果不是上课时你还会开口,大家几乎要以为你是哑吧。」 那时候,她的父母的确差点以为她得了失语症,所以才答应帮她办休学。 「你不觉得你在浪费生命吗?白白的浪费了那一年。」 如果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再多的时间,她都不会吝惜。 「为什么不开始就积极一点,努力去争取自己想填的科系?」 姜成瑄的视线落在被挑出来的青椒上头,淡淡地说,「别说这种强人所难的话。」 这个小动作,清晰地落在傅品珍的眼里。 「我……」傅品珍难得结巴了起来,「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是。你只是蛮横了点、专制了点、自以为是了点。姜成瑄在心里吐槽着。 但话又说回来,傅品珍只是嘲讽了她一下,并没有真的强迫她吃下青椒。姜成瑄默默地删去专制这一项。 为什么要一下子就放出大绝呢?明明还可以再磨一下的。姜成瑄有些迷糊地想着。 照完x光之后,证实并没大碍。周昕川明令禁止两人再在病房里头玩你追我跑的游戏,即使姜成瑄再三解释,周昕川还是认为她们太贪玩。因为让她们两人独处,太容易发生火爆场面,于是钱雍曼分摊掉部份夜间照顾姜成瑄的工作,她表示再没有比姜成瑄更好照顾的病人了,如果这份看护工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