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
着未散的怒气,明明看不清表情的,却觉得视线穿透了空气,像是劈开了什么东西似的。 我跟在他后面,被这个样子吓到,有点局促,伸手牵他的衣角,他没有转过头看我。 后来我们回到房间,那屋子太小了,我跟着他进去,他想要走动,必须得回身,终于转过头来。 我说:“哥,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手机没电了。” 他说:“嗯。” 我说:“别生气啦。” 他说:“嗯。” 看表情,稍微软化了一点,他错过身,从我这边走到房间另一侧,把手机充上电,低头回消息。 期间点开了一条语音,“哥,你们那治安好着呢,不会有事的,二十四小时才能报案,先别急”。 我全程尴尬地盯着脚尖。 洗完澡以后,他看起来好多了,还给我递了毛巾,说:“水压大…大点了。” 我们住八楼,水压到高楼层变得很小,几个租户联名反应过很多次,房东终于找人来修了。 我洗完澡回房,他开了一盘游戏,打到尾声,然后我自然而然坐在他旁边,跟着他开了第二盘。 我只会打中下辅,他跟我一起玩,一般都选的打野,我说:“哥,对面貂蝉好难打啊。”他就会在每次团战的时候先杀法师,帮我推中路的塔。 玩了三盘,最后一盘大逆风,队友三排,说我玩辅助不会游走支援:“不会玩就别选。” 我气得换了一套出装,最后输出b法c还高。我在赛后聊天疯狂骂人,结果这三个人秒退,把我气个半Si。 纪丙年把我手机收走了。 我躺在床上越想越气,还想起来再打一盘,他直接把灯关了,转过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