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心动
但,原来是有这样的缘故,‘三心二意’可成不了事……这样下去不行。” 他停顿片刻,似是思考了什么,“再练练吧。” 柳镜菡向花枝吩咐,去拿了洗毛笔的笔洗,盛满水,让她用手托着,在角落站好,不许将水洒出。 青花鲤鱼的瓷缸本身重量便不轻,再盛了水,纪杏一手端住根本撑不住多久。 花枝默默领了她去离柳镜菡最近的一个角落,因为只有这儿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柳镜菡看书,头都没抬,“另一只手也端上。” 她又不练左手字,凭什么另一只手也端! 纪杏咬碎了银牙,伸出另一只手,承住花枝再次拿来的一尊墨竹石溪瓷缸。 还不到一刻钟,纪杏的双手已经在发抖,对现在的她来说,重如千斤的瓷缸好像把她整个人都拽向地面。 她的胳膊发酸,手指发颤得不像自己的,肩膀上的肌r0U被拉着下坠,她尝试用背部、腰部的力支撑,没多久也开始酸胀。 手部失去平衡,缸中的水从一侧渗出,无声地没入地毯。 纪杏开始渐渐出汗,她咬紧牙便感觉脸颊都是酸的。 无论是举起胳膊、放下手腕、用小腹发力,哪个姿势一会儿就受不住了,缸中的水越洒越多。 她的双腿打颤,手指僵y得再也托不住。 “砰砰——” 两个笔洗先后打翻,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大量的水被厚重的波斯地毯全部x1入,还有一部分漏了出来,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