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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烦躁。 你讨厌这样,把所有压在一件没有定论的事情上。 手指无意识的划过保险栓,本来疤面打算把时间压到死线,在你一再的坚持下才决定今晚就行动。 你们所巡逻的仅仅是飞船的上层,关押的是一个没有攻击力的玩意,下层的是什么东西可说不准。 更糟糕的是,你被注视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你小时候曾和养父当过一段星兽猎人,好听点是一起。实际上是在你身上涂满饵料充当诱饵,将星兽带到陷阱罢了。 那种,被贪婪的欲望注视着,恐惧充斥全身,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跑的感觉。 是贯彻了你整个童年时期的噩梦,也是让你在当雇佣兵之后能第一时间察觉危险,逃过几次死亡的能力。 白日七点。 你坐在餐厅里,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坐到你面前,打断了你机械性的进食。 瞳孔聚焦在他的身上,他就是那位你在飞船上认识的员工。 “佩纳斯。”你喊了他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这位初出茅庐的黑发研究员有着一个偏女性化的名字,性格也显得有些懦弱。 过长的刘海和厚重的刘海遮挡住他的眼睛,总是躲在宽大的眼镜下面。 至少在发现他在做这些危险实验之前你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回想着实验笔记里的记录干净利落,带着一丝旁观者的高傲和不屑。 你重新审视这位坐在面前的少年,看着他在你的视线下变得有些坐立不安。 是聪明人更会伪装自己吗?可真可怕。你完全想象不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