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稿
些难办。 她写了好多题目,但都一一删除,这是要b赛,必须针对较容易得奖、受评审青睐的方向走。只要拿了首奖,就不必担心儿子的学费。 以前怎麽写的?她皱眉,却想不起任何有关为写文章绞尽脑汁的回忆。这恐怕是三十一年来头一回。 枯坐到睡意nongnong,仍兑不出个字眼,她轻轻拍脸,将稿纸推到一边,换成厚重佛经。抄经时脑海彷佛萦绕经文,木鱼叩叩叩响,弭掉恼人的忧愁。连续几日零进度,她趁假日儿子跟同学出去,关在家门整顿思绪。 枉费她起了大早,悠闲的周末就耗在穷思苦Y,稿纸还是没动静。 儿子回家了,却摆着一张臭脸,把手机递给她看:「混蛋传来的。」 「什麽?」她惊呼。那家伙竟然敢大辣辣提出见面。 但不论儿子再怎麽讨厌那个「混蛋」,跟那家伙终究骨r0U相连,心软下又让那家伙进家门。那家伙一来就掏出一把制式短枪、十公克海洛因,一百万成捆钞票。她简直吓坏,那家伙居然携着这些危险物品大摇大摆躲在车站一个礼拜。 仅仅两天,那家伙接了通电话便留下十万匆忙离去。她烦恼地看着那叠来路不明的钱。 「收下吧,毕竟是钱。」 也对。她同意儿子的说法。 溘然她灵光一闪,某个想法从脑海边缘悄悄登陆,她可以写自己多舛的人生啊!她特意请一天特休,连三天努力赶稿,小心翼翼撰满四千字。她认为这篇文章肯定能得到垂青,里面字字写来皆是血,最不济也该拿评审奖。 那阵子抄佛经不忘唱念佛号,希冀榜上有名。 到公布日期,初选名单览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