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情(年下,大叔受,雌堕倾向)(囚lay )
一夜夫妻也未尝不可。”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司宁,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教导你都当作耳旁风了,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 裘宜年气的脸色涨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司宁到底是从何时起会错的意,但联想到每隔两日就寄来的可谓情意绵绵的书信,以及大婚之时喝的烂醉的司宁的面庞,一切又能够说的通了。 “总之,我们之间绝无可能,你年纪小,偶尔会错意也是常有的事,对你,我只有对小辈的照顾与关爱,再无其他,你才二十五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好年纪,无论是寻个可心男子还是女子,都比我这成了家的男人好得多。” 苦口婆心的话说罢,裘宜年顿觉头疼,冲他摆摆手,道:“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你事务繁多,也请先回吧,我一个人静静。” 过了片刻,司宁仍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神色平静道:“这话若是放在八年前,我会听上一听,现在,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那你要如何?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何苦自寻烦恼。” “有的,你有东西可以给我。” 司宁缓缓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道:“这是你曾经送我的,我一直环在腰间,从未离身,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裘叔,为何你不愿接受我呢?” “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有身为一个普通人最平凡不过的梦想,娶妻生子,平安度过此生,再无其他。” “是吗?”司宁轻轻笑了,道:“若你对夫人一心一意也就罢了,我说不准就死了这份心,可你并没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两个美妾不也是你的心头爱,你日日夜夜都陪在她们身侧,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怎知夫人独守空房的痛苦。” 裘宜年大惊失色,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