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三人转道去了村口的杂货店一趟。 方灼听了两句,觉得那人堪称稀奇古怪、不讲道理。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身后就算了,被光照到的反应也十足诡异,差点把严烈吓到崩溃,自己也因此丢了鞋。 起码他们光明正大打着灯,怎么都说不上鬼祟,有什么好害怕的? 两人今晚都受了点冲击,语言系统受障,不是很想开口说话。尤其是严烈,表情沉重,脚步麻木,听叶云程在前面解释,耷拉着脑袋,注意力不知道飞到了哪重天。 方灼看着他颓丧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后者微微回过身,露出个不能算是笑的勉强表情。 方灼又把手电筒塞回到他空闲的手里,让他已经蜷缩至发白的手指放松下来。 肢体相触的时候,对方过低的体温让方灼产生了冰冻的错觉。 可能是有了东西,比较有安全感,严烈硬挺的脊背终于不再那么僵直。 其实仔细回想一下,整件事情挺滑稽的,方灼觉得有点好笑,又笑不大出来。 等回到家门口,她格外留意了下,发现隔壁房子的灯光依旧是暗的,看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迹。老旧的住宅很是简陋破败,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翻新过。宅基地的面前倒是挺大,只是背面栽着几棵野蛮生长的大树,夜晚阴森森的像间鬼屋。 方灼走回房间,挽起袖子一看,手腕上果然多出了几道红痕,是严烈在惊恐中拽着她跑留下的。 其实跑路的时候方灼叫了他好几次,但是严烈在极端惊惧的状态里拒绝接受外界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