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暴力,N待,略微血腥的
壁一定是撕裂了,然而他还是cao着,提起来又坐下去,每一次都全部吐出又全部含住那根漂亮的yinjing,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就像一种惩罚,惩罚着阿斯蒙德的同时,也惩罚着他自己。必须惩罚,必须赎罪,必须痛苦。 太深了……太快了…… 敏感的魅魔只感到一阵阵的火烧般的痛从黏腻的交合处传遍他的全身,他粗重地喘息着,被安格斯压得有些透不过气,全身的伤也被这一振一撞牵得不断地流血,那双流光溢彩的金色眼眸涣散了,失神地盈满了泪水: “安……”他啜泣地求饶着。 安格斯忽地停下了。 “别夹……”阿斯蒙德痛得想要蜷缩起来。 安格斯盯了他那么一两秒,伸出手,温柔地扣在他的脖子上,随后发力收紧,身下的动作反而是更快了。他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张着嘴,徒劳地呼吸着逐渐稀薄的空气,脑部的缺氧使他变得更为敏感。 他哭着射了出来,泪流满面,哭得一塌糊涂。 安格斯将唇贴在了他的唇上,松开了手;而他,出于本能地贪婪地索取他的吻,他吻里的空气。 吻的力度在渐渐变小,他湿漉漉的睫毛轻垂,阖上了,晕过去了。 安格斯看了他一会,保持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手撸着自己的性器,直到浊白喷溅在他染血的胸膛上。他起身,吐出那高潮后疲软的性器,将禁锢着阿斯蒙德的钉子从深嵌的地板里拔出来,但仍钉在他的手掌里。随后他又扯了扯他身上残破的布料,勉强给他蔽体。 做完这些,他也就坐在一旁,收拾起自己的伤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