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双手还被绑着,挣得厉害,腕子已经磨红了。 季尧说:“公公会不会被我cao得射——”他停了下,嘴角翘起,虎牙尖尖的,恶劣又天真,“不对,公公能射吗?” 他贴在杨贺耳边说:“我把公公cao尿好不好?” 杨贺不知季尧从何处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他羞耻得浑身发抖,胡乱地骂道:“荒唐,季尧你怎能说这些话!” 季尧乖乖道:“好,那我不说,只做。” 2 季尧那东西长得凶,又粗又长,活生生的guntang长枪利剑一般,重重地往他下身旧伤上弄,当真是要cao到他沥出尿来。杨贺招架不住。那地儿本就敏感不经碰,茎头guntang饱满,蹭得底下湿淋淋的、火辣辣的,酥麻又生疼。 杨贺满身都是汗,底下失禁感却越发强烈,他睁大眼睛,惶惶地求季尧停一停,季尧哪里肯听他的,反而cao得越凶越厉害。 他紧紧盯着杨贺的脸,目眩神迷,心中只觉十分快意。 不过片刻,杨贺见服软无用,穷途末路似的,通红的眼里露出狠色,恨恨地用力咬住了季尧的肩膀,底下彻底失控,淋淋地溅出了水液。 季尧低哼了一声,也射了出来,精水一股一股地混着尿液,腥臊又yin靡。 高高在上的杨督公在他身下失禁了。 刹那间心理上的快感远逾身体,季尧满足地眯起眼睛,肩膀的痛也不放在心上,甚至有些宠爱地亲了亲杨贺汗津津的额头,懒洋洋道:“真会挑地方,尽挑着我一处咬,公公下回要咬,换个地方吧,啊? “左右肩各一个,好看。” 季尧搂着杨贺还在温存,少年人心底柔软,忍不住细碎地吻杨贺的眉梢眼角,可不过须臾,脸颊就又啪地挨了巴掌。 杨贺好羞耻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