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神秘而不可求。 越是不可求就越是偏执,大抵宦官对男人的yinjing都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崇拜执念。即便杨贺再不愿意承认,他心中对季尧的性器确有几分难以说出口的痴迷。那东西guntang有力,硬起来粗野如rou蟒,勃勃而鲜活,充满着原始的侵略性,让人胆战之余又病态地神往着。 无论季尧是拿那东西插他的腿还是尿口,杨贺都能生出扭曲而畸形的快意,如汹涌的浪潮,尖锐蛮横地冲击每一寸皮rou。 杨贺扬起下巴,冷冷道:“我是阉人,能有什么欲求、什么快感可言?” 季尧咧开嘴,说:“公公,欺人不自欺。喜欢就是喜欢,爽就是爽,就咱们两人何必遮遮掩掩?何况,能让公公快活,我开心得很。” 杨贺顿了顿,二人目光倏然对上,季尧站起了身,走到杨贺面前,声音轻佻又低沉,慢慢道:“其实公公说得也没错,我就是没人要的野狗,别人我都不要,我就要公公看着我,公公疼着我。 3 “你若不看不疼,我就逼着你看你疼。” 他伸手指摸着杨贺的脸颊,放软了嗓子,哄他一般,柔情缱绻地说:“只要公公给我我要的,就是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给公公摘下来。” 杨贺低哼了一声,看着季尧,心脏最柔软处好像被人掐在手心里,他不解风情地哂笑道:“我要你的星星月亮作甚?” 季尧笑了一声。 杨贺说:“季尧,你喜欢我吧?” 他在问季尧,语气却是肯定的。 季尧看着杨贺,微笑道:“我喜欢你,我永远喜欢你。” 杨贺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那我要你的命呢?” 季尧想了想,坦诚道:“我会先杀了你,再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