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幽

何模样。”

    伶乔虚弱地轻笑道:“我服的药中土少见,大夫误诊也不意外。”

    元颂冷冷问:“你服的是何药?”

    伶乔答:“这药的用处本是助妇人经血不畅的。男人若多服了,便会不举。”

    元颂皱眉:“你这般作践自己,所图为何?”

    伶乔探出头:“所图者夫人也。”

    元颂揭了帘子给他摁回去:“苦r0U计?”

    伶乔也不伪装:“不错。”

    “你不会以为变成nV人我便会对你刮目相看吧?”

    “伶乔不敢揣度太太的意思。”

    “你是男人或是nV人,都与我无关。”元颂松开他的手腕,站起身,“你以后别再吃那药了。”

    “太太……”伶乔下了床,拉住元颂的袖子,“太太可还恨我。”

    元颂冷着脸:“恨,恨极了。”

    伶乔垂下眼,又是一副泣下如雨的可怜样。元颂没了辙,松口道:“事已至此,你我将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再计较就是。”

    伶乔抓着元颂袖子的手未松:“伶乔刚进府时,与太太亲如手足,坦诚相见。怎的因为我是个男儿身,太太便疏远了我。”

    我先前也只当你是个不近不远的亲眷。元颂未将这话说出口。“你便是个nV儿身,我也没理由与你亲近。更何况你嫁进贺家不知所为何事,我不好也不敢亲近你。”

    话毕,元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走后吩咐了人不再看着伶乔,吃食用度也恢复成从前那样。

    伶乔得了自由,与元颂的距离却是越发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