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笺红印
轻咬他的脖颈。 盛快玉感到她柔软的胸隔着衣料贴在自己身上,他抬手,锁链发出铁环相撞的清脆金属声,很重,但他也不是不能负担,只是对于床事来说有点麻烦。他终于坐起来,半靠在墙上,手去解远林语的松绿色中衣,看到里面是条湖蓝色的抹胸,似乎是软绸的。远林语自己也想脱衣服,很豪爽地扯开抹胸的衣结,露出两捧酥胸,盛快玉非常谨慎地伸手去摸,只觉得比那如水的绸缎还软。 他并不敢用力,只是很轻地抚摸。远林语在解那条红色褶裙,将要甩下去的时候盛快玉一手勾住了,远林语看他,他道:“……你一会不穿吗?” 远林语笑了笑,把抹胸也塞到他手上:“那你处理吧。” 盛快玉觉得烫手,虚捧着抹胸缩了缩,手忙脚乱地叠了,放在床边,然后被远林语握住手,他怔了一下,因为远林语的手还残留着一点黏。 她像刚刚长至人高的獒犬扑上来,头发上冠带坠下来的玉石和耳坠的玛瑙如珠帘一样打在盛快玉胸前。被铁链系住的手将一缕发丝撩在她耳后,远林语舔他的乳尖,却同时用膝盖隔着衬裤磨蹭他的下腹,他想抱住她,忽然被远林语反手扣住手腕,她低声道:“不要碰我的脖子。” 盛快玉叹气,手缓缓地移到她的手背:“殿下。” 远林语用手指划过他的锁骨:“你后悔了?” “没有。”盛快玉看她,“只是希望殿下不要后悔。” 远林语笑了,膝盖拨了一下他硬挺的阳物,衬裤沾染水渍:“我为什么要后悔?”她看他,眼神像她在楯关风雪里看他,又不完全一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笑,“我只是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