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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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陈秋没了和他谈判的心,和这样的人说放下,那就是自作多情。 好一会,陈秋累了,见那人还是那个动作,就问:“你在等谁吗?为什么不动手?” 电光石火一瞬间,陈秋好像全身僵硬,仅仅是对方看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说了。 他那一刻真的想杀了自己,陈秋想,他随口说出了他在等人的真相,他在等谁? 陈秋大脑一团乱麻,好像有点头绪,但稍逊即逝。 他渴的喉咙很干,艰难的说:“你没等到人,我就先渴死了。” 果然,对方根本不在意他。 那既然不针对她,那他身边还能有谁,李溪白? 他几乎要问他是不是要等李溪白,他死死的忍住,绝对不要刺激他。好好想想,这是不是李溪白,为什么是李溪白,如果是的话,怎么办? 陈秋头疼欲裂,状态很不好,长时间的束缚,对时间流逝的焦虑,以及嘴唇干裂出血,种种事放在一起,都让他难受不已。 对方突然说:“真有意思。” 陈秋疑惑的抬头,只见那疯子走到一处,把门打开,一个人闯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冲向他。 李溪白首先注意到他破裂的嘴皮,沉着脸和那人说:“水。” 那人扔给他一瓶水,“你好,李溪白。” 李溪白看也不看他,把水就倒陈秋口边,急促的说:“陈秋,张嘴。” “陈秋!” 陈秋勉强喝了几口,晕倒前,只隐约记着他焦急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