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
,于鸦便在身后小声唤着“慢点儿”——至于那夜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Y泣着吐出破破碎碎的“慢”字,那便是后话了。 “伤。” 近乎机械音,于鸦冷不丁开口。陆冕没来由地又想起那晚,当时她SHeNY1N低喘的声音可是动听得多。 想再听一次,想再听好多好多次…… “伤,”两人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她不恼,耐着X子又重复,“去校医室。” 一场运动会伤得五花八门,校医在为骨折或脱臼的可怜人忙前忙后。于鸦索X自己拿了药水棉签给他处理膝盖上的狰狞伤口,和小时候差不多的情况。 还是有不同。年岁已长,为了方便涂药水而采用的跪姿就莫名显得sE情,半悬在耳侧的发丝让他有种想伸手把玩的冲动。 她偏Ai宽松的衣服,只微微俯身,陆冕这个角度便将x前春光尽收眼底,小巧rr0U聚在x衣里,和撑衣yu爆的大x是不一样的韵味。 陆冕之前刷到一句话,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一分钟他觉得有点儿对。因为他此刻对认真涂药的小青梅想法龌龊至极:就让她保持这个姿势,手掌覆上她后脑,慢慢抚弄那柔软发丝,随后看她乖巧拉开K链让yjIng跳出来,这时候后脑勺处的大手发力按下,将X器狠狠cHa进她喉间,不断挺动直到她将JiNgYe一滴不漏地咽下,红着脸对他说“还要”。 哈……异想天开。 于鸦就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他垂眸看她,却又还是忍不住去想,想得入迷了,不知不觉yjIng就高高翘起。 又对着她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