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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他发情期到了,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他就像个疯子一样……” 发情期?可是如果纪畅没猜错,程锦明的发情期早过了呀,那次还问他要抑制剂来着,纪畅沉吟,倏地一惊,说:“是不是他的易感期……” “我不知道是什么期,总之你快些过来把他带走吧。” “好,我马上就来,陈木你……没事,算了算了!”纪畅话说一半不说了,赶紧把电话挂断。 陈木蹲在屋门前,脑袋埋在腿上,他浑身上下酸痛得不行,冷雨吹得他身上冷,头也疼,全身都疼。屋子里还有个发情的疯子在不停躁动,陈木的脑子乱成一团。 在他身心俱疲就快要睡着的时候,纪畅出现在他眼前,他风风火火地从医院赶过来,连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他今天开了车,车上下来一个人,是他医院里的同事,帮忙把车开回去的。纪畅找了个嘴巴严的,只说是朋友这边有点事,等他下了车,那位同事接过他的车钥匙就先开着车走了。 纪畅拿了药过来,开车的时候很急,现在到地方了却又不紧不慢的,撑着伞迈着步子走到陈木面前,也不说进门去看看那位祖宗,倒先在陈木跟前儿蹲了下来。 “陈木。”纪畅眼睛眯着,特别有礼貌地笑着,但说出的话又特别没给人留尊严,甚至掺着点威胁的意思,说:“程锦明今天这出绝对不是故意的,他这是易感期来了,不知道你晓不晓得什么是易感期,这玩意儿来的话Alpha本身是没有任何意识的,嗯,简单来说就和喝醉酒喝断片耍酒疯一样,等他清醒过来他其实是不记得的。” “他应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