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铁浴池
”缓又轻的探入、拔出,“三、四。” “呜…五。” 傅征捏住她腰两侧,趁她正期待第二轮快感时,不守约地、猛烈舂捣起来。 “嗯…嗯…你…你不守信用。” 干得正起兴,他一手抚上琮箴的后颈,一手扶住她的腹部,只为cao得更深。 速度与力量的绝对优势,使他可以在琮箴身上纵情迷乱。 椎骨传来酥麻之意,他加速朝软rou撞击。 rouxue夹的更紧、腿也在颤。 琮箴试图挣开他的手,但他已干到失智,只当她是完美性具、想由她攀上快感之巅。 他在乱情中发出低吼,全然不顾、只管插得她宫口鼓胀,直至兴之尽头发出光亮,才终于将jingye射入最深处。 ... 她窝在傅征臂膀里,顺势牵过他的手、轻嗅指尖沾染的情色味道,几丝火燎过信纸的气味夹杂其中。唇凑到他耳边,问:“把我写的信烧掉了?” 她又将傅征的手摸上自己腿内侧,黏湿至极。 她手抚过傅征的发,又凑近他的脸,以鼻尖轻触他的,说:“你该回去了。” 于是他也不多留,起身穿上衣物。他合好最后一颗衣扣,盯了琮箴一会,“我去给你买药。” 她被逗笑:“你忘了我的提议?” 傅征不欲在此事上多做纠缠。点点头,往楼下走去。 她拿起圆桌上的酒杯,站在二楼栏杆处,注视着傅征离开。 此刻,空气中充满强劲的、扭曲的生命力。 杯沿轻触下唇,酒液入口。她声音极轻:“傅征,你和我想象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