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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王上,便牵过嬴政的手,在手背轻轻吻了一下:“王上是兄长的,臣不会动。” 这太折磨人了,始皇和自己再次同时高潮时,嬴政几乎要哭起来。他想的不是这样的,他想要阿恬,就像之前在寝宫的每一次一样,只有拥抱也好,轻轻地吻也好,这种时刻他还是想要阿恬。 泪水糊在脸上的黏腻冰冷让他十分难受,嬴政用力地挣脱,试图睁开眼睛。 然后他看到寝宫安静垂落的珠帘,闻到了那股安静恬然的淡香。 梦醒了。 近乎灭顶的快感退潮般次第减弱下去,嬴政躺在属于自己的咸阳宫里,以手背遮住眼睛,安静地待了半晌。深深浅浅抠弄内道rou壁的手指不见了,下身的花径却还是酥麻潮湿的。他缓慢地动了动身子,随后又僵在原地:身下床褥几乎湿透了。 1 他一动,旁边睡着的蒙恬就警醒地睁开了眼,虽然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困意,思维却还是敏捷的:“阿政,怎么了?” 靠近的身体温热结实,嬴政想也没想,向着幻境中也依然渴望的胸膛靠了过去,闷闷道:“做梦了。” “做什么梦了?怎么——”蒙恬本来还想调笑两句,却被手上湿凉触感惊了一下,再一摸自己寝衣下摆,竟也被喷湿了一角,声音就变得磕巴起来,“呃,怎么这么多……” 嬴政在他怀中抬起脸,幽微灯光下,那双透黑眸子看起来竟然有些怨怼之色。金乌刻漏水声滴答,金箭缓缓浮了浮,这漫长一梦竟然才过了小半个时辰。嬴政目光幽幽,深色寝衣下摆扑散开来。露出下面雪腻修长的一双腿。蒙恬抱着他,放到还算干爽的那半边,两个人面对面地相顾无言。 蒙恬借着烛火细细看他的脸,雪色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