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邰
救了骅留,是他们家的大恩人,给恩人擦擦脚也不算什么,啊。” 于是裴鹤贞只能让对方给他擦了脚,檀实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等他一走,梁七看着檀实的背影忍不住啧啧地惋惜,“可惜了,好好的王族,因为瞎了眼从战场上退下来,还是个结巴,就因为这个,连个男人都不好找。” 裴鹤贞不清楚冬胡的事,不好随便好奇,梁七与瓦图还要巡视营地,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裴鹤贞躺下,迷迷糊糊的快睡着时,感觉一个人爬进了他的被窝。 他忽然就醒了,低头一看,原来是骅留。 “裴哥哥。”见裴鹤贞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似乎也没有生气的预兆,于是骅留仍像在木笼中一样,枕着裴鹤贞的肩膀,拿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自从和亚男睡过,裴鹤贞就重新建立了一下自己的性别认知系统,不过在这个系统中可能漏下了一个骅留。 他总觉得骅留还是个小孩,所以对他格外宽容,就像对待弟弟。 “裴哥哥,你这两天做噩梦了吗?”骅留轻声问,“我总是做噩梦,梦到有人在追我。” 闻言,裴鹤贞安慰的摸了摸骅留的肩膀,道:“没事了,过两天就好了。” “嗯。”骅留依赖地把脸埋进裴鹤贞的肩窝,弄得裴鹤贞更心疼了。 黑芯的小狼崽子在裴鹤贞看不到的地方志得意满,他就知道,随便装装可怜,裴哥哥肯定心疼他。 裴哥哥真好。 要是成了他们家的,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