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皮开rou绽的。” “对了,所以以后你姨娘若再要你为你五舅在我这里探口风,你就告诉她,我准备一生不嫁。” “一生不嫁?可是先生啊嚏”打个喷嚏,探一下鼻子,烂漫的娇俏模样。 “看吧,要你披件单衣,你不听。回屋早些睡吧,再过几天就到十五了,有庙会,到时我带你一起出府凑热闹。” “太好了!”双手一撑,跳下红木长凳,知道能出去痛快地玩一场的谢盈拍手欢叫着在九曲桥上跑了起来。跟着的哑儿和另两名丫环小跑着追随其后,独留云颜一人于水谢内。 空落落的,心里的滋味真的可以一生不嫁吗?此生情归何处?都无所谓,因为不愿将就的个性使然。冥冥中天注定,她不强求。 为自己斟上一杯清酒,人喉,烫心。湖水映月,独照她形单影只。年少的荒唐啊她和颐祥等一干工孙公子间的往事。合上眼睑,餐起眉,其实她终究是放不开心里强要忘怀的伤感。 数十年前的纳兰性德仅仅只有一个,愁满绪、怨情痴、叹人世、擅文墨的满清贵族公子的纳兰性德啊儿时的憧憬,少时的轻狂,在历经万般失望中才深深明白一切都只是自己少女闺阁时的无知梦幻。纳兰就是纳兰,绝不是旧时、现今或者以后的贵族公子可替代,更不是自己能够随意找一个幻影替代的。 风过,水中月影摇晃,醉眼陵陇中依稀可见当年那个穿绩罗,临湖而立半抱琵琶吟唱春江花月夜的绝艳风华女子。 “云先生也喜欢颐祥贝子吗?” “艳红姑娘为何如此问?”戴毡帽、着长袍、穿马褂,男装模样的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