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
何必事事都要我等打算?” 鸣泠抬起眼,直视她一直奉若圭臬的师尊:“潋冬到底说了什么?” 湛茗笑意便更深,他站起身,白发扫过柔和的面容落至身后,而人行至鸣泠面前再次冲她伸出手:“与我等结道,阿泠怎能忘记?” “绝不是。”鸣泠站在原地,倔强道:“潋冬为何不见我,她从不见命数已近之人不是吗?” “阿泠。” 在师尊再三呼唤下,鸣泠伸出手:“……师尊。” 湛茗抓住她的手在青葱的指节上落下一吻。 “……湛茗。” 湛茗又一吻落在鸣泠的手背上,细弱的呼x1浅浅打在少nV模样的剑尊肌肤上,恍如巨大青铜钟于晨曦将至的黑夜轰然作响:“你们做了什么?” “潋冬的规矩多得b乌水的藏书还要多,你怎么偏记得那一条。”湛茗好笑地列举:“她既不见命数已近之人,也不肯见巫族,更不肯见妖,当然也不肯见修为低下的修者,不过却肯见凡人,除了你谁会费心去记这些她一拍脑袋定下的一次X规矩。” 鸣泠只是抿唇看他。 “她说了和见到你时一样的话。” 鸣泠睁大双眼:“怎——” 潋冬是“译者”。 是天道、法则与命数的“译者”。 当她露出行迹,当她见人,当她开口说话,那必定是有确切的事即将发生。 上一次鸣泠见到她时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弟弟还在,她们在春花烂漫时相遇,潋冬为她摘了一朵花,对她说:“天道眷顾你。” 鸣泠不曾认为天道眷顾是什么好事,于她而言,潋冬再一次说了曾经说过的话更是灾难,她正要追问,却听到翎桐的动静。 从来都大大方方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