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大人?猛!
我等着你。”说罢一抬手,就在众人都戒备他朝谁攻击的时候,却见他只是拽下一大块床帏,挥手抛去,正好把宁楚整个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 1 宁楚无语,又不好当场把这床帏掀开,怕刺激到石之轩,只好勉强维持不动。 石之轩这才满了意,看今天这架势,宁楚不愿和他走,这些人又不可能让他顺利地把他带走,只好退而求其次,眯起眼睛沉声道:“希白,跟我回去。” 围观的众人又是一愣,这三个人到底是怎么个关系啊? 宁楚感到拥着他的侯希白一颤,虽然浑身上下都透着不愿意,却又坚定地站了起来。 失去了身后的温暖,宁楚的心中忍不住像是空了一块。 他早就应该知道,侯希白是对石之轩言听计从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自体会到又是另一回事。 宁楚忽然间领悟到,其实他一直追求的,并不是爱情,也不是亲情,而是想要有那么一个人,能把他放在心头的第一位,超越任何人的存在……跋锋寒做不到,在他心里武道是首位。徐子陵做不到,在他心中和寇仲的兄弟之情要更重要。寇仲也做不到,在他心中雄心壮志才是他的目标。 而在侯希白的心中,对他有养育之恩的石之轩,是从来无法违抗的…… “等我回来。”听着侯希白轻声在耳边许下的诺言,宁楚在厚重床帏下面,紧紧握住了侯希白递过来的那个装着邪帝舍利的小铜罐。 尉迟敬德擦干唇角的血渍,一时不知道是放任这个擅闯天策府的人离去,还是应该冲上去将他留下。 1 不过他也知道,就算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拥而上,恐怕也留不住这个人。 宁楚见侯希白赤着上身围着被子站在那里,并没有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