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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也远b寻常nV人旺盛。这种nV人若是投到了青楼那地方,哪怕容貌差点,也能轻易坐到头牌之位。若是投到了良家,她的丈夫但凡耐力差点,怕就要在这内闱之事上耗尽JiNg元——要满足这种nV人不容易,要抗拒就更不容易。就像卫容轩和卫韶的母亲宸贵妃那样,往日还能被称赞一句自制的仁宗自得了她就算彻底破了戒,抱着她日日行欢,一刻也离不得。卫容轩幼时不知撞破过多少次这两人的好事。亏得仁宗习武多年,身T也当得起强健,才没被这美sE钢刀刮了骨去。 想到这个,卫容轩又是懊恼又是警惕。 懊恼是为着早知道卫韶是这T质,他又何必怕伤着她在外面忍了三年,合该早点办了她才是,这样的T质便是早个两年也承得住欢。 警惕则是为着这种T质的nV人在yu这方面的渴求极强,若是卫韶不知人事还还,如今被卫容轩这位亲哥教得识了趣,怕就忍不得了。哪怕卫容轩自认能满足她,也怕哪日没盯住,让其他男人近了她的身。 这么SaO的身T,m0几下,亲几下,怕就能张着腿任人c了。更糟糕的是卫韶她是公主。卫氏的公主素来以在男nV情事上放肆闻名。卫韶上面三个jiejie都是能在公主府养一堆面首的FaNGdANgnV人,再往上一辈的姑姑也是如此。哪怕卫韶跟她们接触不多,但终究姓卫,这种流淌在血脉里的习X说不得她也有。 若是单单作为兄长,卫容轩自是不在意妹夫头上绿帽子有几顶,妹夫哪有meimei亲。可如今他既然自告奋勇兼了这妹夫的职责,却不可能容忍自己头上有半根绿草。 一想到怀中的meimei可能被其他男人碰到,卫容轩就生出强烈的戾气来,看着卫韶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去,下身动作突然粗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