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2
,多少钱才肯劳动得了他们?他们必然会团结起来,把价要的高,到时候,恐怕洗一次澡要千金。”更何况,他身边的侍从不够多,如果真的让别人知道他有钱,恐怕难逃偷窃。宗望看起来态度好,其实只要保证他活着,不缺胳膊少腿就行了,总不能为了他去伤害自己人吧? 也不知道在乌珠心里,这珠子到底价值几何,够洗几次澡的。 他擦干净身体,抹好防干的芍药凝露,穿上睡袍,歪在床边,盖上被子,准备迎接自己来金营的第二个夜晚。 熟悉的冷风吹进来,乌珠到了他身边:“你洗好澡了。” 被子也是赵熹自己带的,又大又厚实,云朵一样抱着他,他陷在被子里,神态舒适,连眼睛也不愿意睁开,只哼哼了一声:“嗯。” 乌珠说:“可以还给我了吗?” 赵熹斩钉截铁:“不可以。” 出乎意料的,乌珠竟然没有很生气,也许是因为夜色深沉,他也困了:“为什么?” 赵熹说:“我又没说给我烧水就把珠子还你,只是考验考验你的诚意。不过,你摸我的事算完了。” 乌珠站在他床前,争辩道:“我没摸你。” 赵熹要睡觉,懒得和他吵:“你是没摸到。”他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耳朵,声音闷闷的,芍药香露绕着他:“明天早点,这么晚洗澡,我会着凉的。” 乌珠一会儿没答话,赵熹以为他走了。 可声音忽然就响起来,赵熹昏昏沉沉的正要睡晕过去,结果那声音如同惊雷一样把他吓得一抽:“珍珠玉粉要去哪里买?” 赵熹半点没好气:“不用买,买不到。” 又是很久,乌珠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