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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你到现在还是个瞎子!就你那点本事,除了顾氏谁要 你?” 从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口中听见这样轻贱的话,常久陷入了沉默之中。 顾禛表情得意了起来,等着常久跟他认错道歉。 可这一次,常久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她轻轻说:“我明天就辞职,可以了么?” 顾禛怒极反笑,“行,常久,你最好别没骨气回来求我!” 常久回家洗个澡,照镜子时看到了脖子上的吻痕,她抬起手指碰上去,眼前浮现了沈持埋头在她脖子上 啃吻的画面。 他的动作很熟练,手段高超,应该也是前人栽树的成果。 沈持在外的形象挺好的,别人提起他,都说他人如其名,冷静自持,高冷禁欲,但,二十八岁的男人, 怎么可能真的禁欲,除非他不行。 常久晚上没睡几小时,又被跟沈持荒唐了那么久,第二天挤公交差点被挤倒。 常久今天是来顾氏辞职的,一上班就跟递了离职信,无视了她惊讶的眼神,常久潇洒走了。 潇酒是装出来的,离开顾氏是冲动决定,裸辞的结果就是没收入,她的存款也只有两万,不够医院那边 撑两三天的。 常久找了个咖啡厅,拿出来电脑修了一下简历,找了几个中意的岗位投了出去。 刚忙完,医院就来电话了,“常小姐,麻烦您来缴一下常擎的住院费用。” 常久赶紧收好东西,打了个车去医院,她没想到顾禛会这么快就把常擎的住院费断了,过来一问,才知 道,顾禛的人之前来过,把住院账户里的钱都给取走了。 常久留了两千块钱在身上,把卡里的存款都存到账户里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