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宿敌
在美国。” 虞仲夜一边玩弄刑鸣的rutou,以指尖撩拨,指腹揉搓,一边说:“国内环境不好,这小子性子又野,回来一准惹事。” rutou被蹂躏得挺立起来,珊瑚珠子似的,殷红精巧,刑鸣舒服地“哼”了一声,却心不在焉,想着老狐狸许是来探望老丈人的。实习那会儿洪万良偶尔就会到普仁医院就医,他住的是只接待高干与外宾的特需病房,入院时十分低调,即便有把不住嘴的透露了风声,医院上下也只能闻其声,不能见其人。 1 然而当时机缘巧合,刑鸣与洪万良照过一面,感觉就是家里一位长辈,朴素,慈蔼,春风和煦。 尽管身上压着一个男人的重量,虞仲夜仍轻松地抬高一条腿,将膝盖顶入刑鸣两腿之间,反复挤压摩擦他的性器。刑鸣很快勃起,裤子前头撑起一块高地。 喘息声渐渐粗了,虞仲夜冷不防地将他揽近,低头咬了一下他的rutou,他便轻轻喊出一声。老林只当听不着、看不见,继续说:“可洪书记那里怎么交代?再不让少艾回国,他怕是得跟你拼老命了。” “老先生能活到那天再说吧。”虞仲夜手指滑过刑鸣腰侧,又摸进鼓囊囊的裆部,解开他的裤链。 但刑鸣仍在走神,心想,这翁婿俩的关系果如传言一般,不太好。 许是知道刑鸣在想什么,虞仲夜扳正他的下颌,以目光警示:“不该想的,别想。” 刑鸣当真不敢想了,任虞仲夜啃吮他的rutou、抚摸他的肌rou、玩弄他的性器、揉捏他的臀瓣,忽温存忽暴力。刑鸣在舒服时娇喘,疼痛时呻吟,媚态横生,完全置老林于不顾——其实多半是故意。你让我难堪委屈不痛快,我便也铆足劲儿地恶心你。 但沿途路过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