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羊眼圈,zigong,失
既明暄身体一僵,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悬在既清酌身后:“师尊,我,那我不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嘴巴被堵住了。 既清酌不会吻,他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贴在了既明暄的嘴唇上,就没有了下一步动作。他们俩的状态没一个好,既清酌嘴唇干出了裂纹,既明暄刚咳出一口血,满嘴血腥气,彼此都尝到了彼此的狼狈。 但既明暄心跳如擂鼓,神魂颠倒,什么肮脏的阴谋,卑劣的算计,什么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都在这个吻的顷刻间灰飞烟灭。 既清酌在亲他。 亲既明暄。 他从没奢望过既清酌会主动亲吻他,亲吻既明暄。哪怕他处心积虑,机关算尽,步步精心地编织这弥天大谎,他也不曾奢望过会在这时候骗到既清酌的一个吻。 快乐冲散了既明暄的神魂,他情不自禁伸舌舔舐既清酌的唇瓣,濡湿干燥的细纹,小心翼翼的,带着不敢造次的试探,像是怕惊醒既清酌让他后悔。 既清酌的身体极其僵硬,右手在既明暄的背后紧抓着他的衣裳,指尖发白,冰凉地颤抖着,艰涩地回应既明暄,不至于吓到自己的大徒弟,也不会令他怯缩。 这个吻便显得格外缱绻。 无渊一直没有声音,直到一吻结束,既清酌被他的大徒弟压回床上,气喘吁吁,他才如梦方醒,阴着声音啧了一声:“清酌,你可没有这样主动亲过我。和自己徒弟亲嘴儿就这样忘情?” “畜生怎么配和人相提并论。”既清酌隔着布条,与既明暄“相望”,“你不是想看吗,这才开始。” 既明暄撑在他身体上方,讷讷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