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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嘉扬:「可是小筠你看来很生气耶。」

    晏筠:「我很生气没错,但不是生你的气。」

    徐嘉扬:「不是我,难不成是阎惑吗?」

    「这车上就三个人,不是你当然只剩他啦。」,晏筠边说右手还边打开门锁。

    「喂喂喂!要不是我费尽心力交涉,这企图袭警的傻子会有这麽容易交保吗?」,阎惑不满的回了话!

    「交涉到他还得多待十天半个月甚至还可能更久;接着还得每天去警局报到?我还倒想问问你这究竟是啥交涉。」

    多待十天半个月?每天去警局报到?这交涉的确如小筠所说,真的很奇怪。尤其是交涉的人是阎惑这家伙,更加奇怪。

    晏筠这一说,徐嘉扬也觉得有些奇怪,遂开口问:「阎惑,这个时候不是该把我驱逐出境吗?」

    「你问我,我问谁。」,阎惑肩一耸,把双臂当成枕头靠到了椅子上;「要不,咱们再掉头,让他被移送吧。」

    「你这只会趁机威胁人的家伙。」

    「唉唷!别这麽称赞学长我啊。想想你们俩东西半球的分开这麽多年,想必这些年来应该添了不少隔阂,恰巧用这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好好弥补温存一下。试试看能不能回复当初阿。要知道学弟飞来的这一趟机票也是挺贵的。」

    「该结束就是该结束了!再怎样的挽回不过是多余。」,晏筠的话讲得相当坚决。

    「我无所谓,反正他这段时间的保人是你。」,阎惑依旧是那端与他无关的态度。

    这方,听两人你来我往的徐嘉扬则是越听越迷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