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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何时出过你这般不肖子孙。那王家小儿家境身世是哪里不好,你非要对一个穷酸书生念念不忘。” “刘哥哥不是穷酸书生。”鸢鸢眼尾含泪,身上衣物被鞭子抽破几处,“刘哥哥有惊世之才,等他中举,定会回来娶我。” “刘志礼,他就是一个破书生你也相信他,他要真有本事,也不至于连件过冬的衣服都要你送。”父亲恼怒道:“王世衡从小待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道,他为人宽和友善,家境殷实,父亲又与我是世交,你何苦为了一个花言巧语骗你的书生拒绝他。” 祁越眼睛一亮,“原来书生便是刘志礼。” “这厉鬼说是刘志礼害她至此,可如今二人怎么也算得上是两情相悦,鸢鸢甚至愿意为了刘志礼违抗父命,又是如何发展成了他要害死刘志礼一家。” 沈知晗答:“既是‘厉’,必然有促她至此之因。” 林父虽说恨铁不成钢,心却是疼爱女儿的,林鸢鸢以绝食抗议,总算求得父亲同意等春闱结束,若是刘志礼考取了功名,便不再阻拦二人。 视野再次清晰已是过去几个年岁,林鸢鸢芙蓉脸蛋更是出落得美艳,却不再身处林家宅邸,而是在一间布置精巧小房内,白纱幔帐,铃铛作响,林鸢鸢坐窗边,泪痕落满双颊。 祁越不解:“这是?” 那声音回道:“公子可知这是何处?” “不知。” “公子可好奇,刘志礼究竟有没有考取功名,有没有回来将林鸢鸢娶过门。” “林鸢鸢生于大户之家,从小饱读诗书,她相信刘志礼定能闯出一番天地,我猜刘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