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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一见我父亲。终于有一日找到机会,我托一位恩客去给我父亲递信,谁料半月之后,我得知了此生最大噩耗。” 林鸢鸢说到此处,恨意到了极点,四周烟雾渐浓,弥漫中只听她放大了数倍声音,似要将这多年委屈一并宣泄、爆发出来。 窗外大好日头化作黑夜,不见半点光照,林鸢鸢嗓音沙哑:“刘志礼竟斩草除根至此,我林家三十多口人,竟无一人生还。我娘早死,我爹多年不再娶,他如何能这么狠毒,将我全家灭门,连带王家也被一把火烧毁,王世衡恐怕也早就死于他手。” “他没有放弃我……他没有不要我,是刘志礼杀了他,他也是真心,想要救我的……” 记忆到了最后一幕,祁越尚未反应过来,便又被沈知晗悟了双眼,掌心冰凉柔和,遮挡了面前污秽。 那一日,林鸢鸢犯了疯病,见人只会如同田间野犬一般嘶吼。老板娘嫌晦气,便丢到了后院,任着几个在院里做事的厨子伙夫享用。 男人声音源源不断,也许是五个人,也许是十个人,也许更多,混着尖锐凄厉的女声与粘腻水声、抽打声,他们肆意宣泄欲望,女声也从挣扎反抗到最后虚弱无力,半句呻吟再发不出,在撞击声中逐渐消逝。 男人们拉上裤头,踹了两脚身上不剩一块好皮rou的林鸢鸢,调笑一声真是不经用,拉上裤头各自继续忙碌。 片刻,一切归于寂静。 林鸢鸢的尸体在后院躺了一个夜晚,薄凉的月光落在她身体,姣好的面容维持着可怖的表情,到最后,也没有人为她阖上瞪大凸起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