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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他说,“师尊最喜欢贴着我,我也喜欢师尊。” 祁越揉着沈知晗早已合不拢的xue,将自己硬挺抵在xue口前,笑道:“师尊明明也很想要,这里这么湿这么软,一直在等着我。” 他沉下身,开始粗鲁耸动着,一面凑上沈知晗耳侧粗粗喘息,“师尊,师尊。” “我记得,师尊想要孩子。”祁越兴奋道:“我们会有孩子的。” 直到白精灌入xue中,又被取来玉势塞堵。 “师尊真的很贪睡,”他说,“那我便与师尊再睡一会吧。” 祁越陷入了每日疯癫之中,有时忽地傻笑,有时痛哭不止,殿内器物法宝被砸了个遍,屋内除了沈知晗歇息床榻,早已满地狼藉。 景兆要见他,均被祁越赶出殿外,他骂道:“你要吵醒我师尊睡觉吗?” 又过三日,祁越终于出了殿门,嘱咐每日吃食要送到枕霞殿中给他师尊服用,记得清淡一些,否则他师尊不喜欢。 他则走遍魔域每一处,将曾经玷污过沈知晗之人通通以最残忍之法虐杀。他满身魔物血迹,跪在沈知晗榻前,重重嗑着一个又一个响头。 这几十年的时间太过真实,真实他只觉这才是自己本应经历的一切,沈知晗与他的两情相悦才是一枕黄粱,根本没有什么无法控制的身体,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 而如今的自己,不过是幡然悔过后自我欺骗的记忆补全。 是他亲手将师尊送到魔物手中,看着他恳求不为所动,一次又一次对他打骂虐待,将师尊的情意彻底践踏。 痛恨自己,又克制不住地爱着师尊。 他每夜抱着那具宛如睡着的身体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