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探着伸手,却停在半空,克制地问:流血了擦点药,疼不疼? 南雪任她牵着,走过去坐在了床上,舒予白从她房间的床头柜摸索出一支药膏,指尖挤出一点,沁凉辛辣的味儿,呛的人流泪。 舒予白把她的围巾解下来,柔软的指肚触摸上去,一圈一圈的。 疼不疼?我这样涂可以么? 不疼。 南雪摇摇头,她回头,房门没有人,她父亲没跟过来,却同意舒予白来找她了。 1 南雪闪过一个猜测,有点雀跃,她看着舒予白,压低声音:我爸是不是同意了? 舒予白放下药膏,看着她的眼睛,靠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存地抵着,说:我们要不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南雪,你值得更好的。 我不想耽误你。 舒予白低着头说。 南雪茫然地睁大眼睛。 这句话好似一句豪不留情的判决,一下子砸了下去,弄的人有些晕。 恍惚间,她们的爱情好像一张未写完的作文,铃声一响,戛然而止,被迫交卷。 那年的春天才冒了个头,原野的重重樱花瓣儿压着枝头,雾一样在这段时光里晃悠了一阵儿,就消失不见,快的甚至叫人来不及记录下。 行人匆匆的,城市好似笼上一层灰霾。 1 然后呢? 然后你们就分手了? 三年后,香港。 室内摆着简约的两只椅子,围着一个圆桌。 南雪细白指尖捏着一个透明一次性塑料杯,捧了一杯热水。 访谈结束,南雪坐在休息室,方才的主持人跟了进来,对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