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除了阿迟,他从不在乎旁人的眼泪。
让人压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心脏。 阿迟被这席卷的残虐激得一颤,忍不住看过去,却被无端唤起恐惧——那才是他印象中的首席,高不可攀的绝对支配者。 有人惹他了。他要拿那奴隶开刀。 时奕招手让侍者倒了点酒,不紧不慢抿了口,习惯性高傲地微扬下巴,眯了眯眼睛像盯紧猎物的鹰,气场强悍又霸道,分毫不容置疑。 “诸位,我这奴隶很贪心,想要个好彩头。” 磁性的嗓音听上去温柔,却透着抹不尽的寒意。 与慵懒的神情不符,下一秒,长靴毫不留情踏上兮儿的脸,和着肮脏的泥土逐渐施压,像随意踩一块没有痛感的死rou似的,仿佛根本没看见脚下人的恐惧,越踩越重,恶劣地碾出红痕。 一杯红酒本就没多少,随倾斜的角度缓缓滑落,淅淅沥沥临头浇下,跟惊恐的泪水混了满脸。 “去走一遍绳,什么时候肿得足够漂亮,客人们才愿意往你的脏逼里塞钱。” 上位者轻描淡写道,“今晚没赚够彩头,就去陪狗玩儿一天,让它们教教你怎么当狗。” 恐惧难以掩藏,彻彻底底的轻贱教会了兮儿,什么叫地位悬殊。 时奕毫不掩饰自己的极端。他将全身所剩无几的温柔都给了阿迟,除了阿迟,他从不在乎旁人的眼泪。 侍者布置了多久,兮儿就哀求了多久,几乎被吓破了胆,可惜被踩在脚下分毫动弹不得。 褐金色的瞳孔一片冷漠,看向挣扎的人,充斥着郁而不发的愠怒。 在一声声哭求中,他慵懒地勾起嘴角,像个伪善的cao纵者,轻描淡写决定了奴隶的命运,“把他放上去。” “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