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它咬着我的东西了。
傅南江略一思索,竟也没有反驳他对自己宠物的侮辱,“好说。不过你清楚暮色,少了他一个或许救不了你的阿迟。” “只管牵好你的狗。” 夜幕之下,川流不息,楼宇繁华映得淋漓尽致。落地窗前花盆里,还未开放的茉莉花苞娇小无比,隐藏在繁茂的绿叶中。 偌大房间一片黑寂,衬得临窗而立的背影无比落寞。 时奕脚下满是烟头,自高楼俯望满城烟火气,或浮躁或安宁,却像没有一处能容身。 他一根接一根企图用尼古丁麻痹胸口的锐痛,却怎么都无法疏解甚至逐渐蔓延——这几天已经疼成习惯了。 他很想接他回来。不是泄欲使用,不是支配凌虐,只想安静地抱抱他,告诉他不疼了,别哭。 1 可就是做不到。一旦轻举妄动,他们都会暴露。 月光尽情挥洒,指尖微晃几不可查,时奕夹着快燃尽的烟头冲着遥远的南边,沉默地将它按熄在玻璃上。 其实,当阿迟走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他不该放任奴隶有自我意识,不该把死牵着的项圈突然松开,一切都让满心满眼臣服于他的阿迟那么煎熬。 但他决不能回头,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人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痛。 浓烈到发涩的尼古丁里,落寞的男人站在黑夜中仰望明月,不知伫立了多久,闭上眼细细体会胸口噬骨的钻心,仿佛能代替承担一些。 就快了。他不知在跟谁劝说安慰,揪着的心始终未曾解脱。 沙发上的平板迟迟未关,上面映着几小时前越陵发来的已读消息。 ——他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