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它咬着我的东西了。
现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先生,他只是个性奴,平级称呼怕先生感到冒犯。 “啊……” 思考着,发出不知所谓的音节算作应答,阿迟知道先生们之间的礼仪,犹豫又纠结地开口,“我叫…阿迟,先生。” 事实上从没有人问过他的名字,这句简单的话被阿迟说得很别扭。 “我知道。” 越陵看他略显意外,脸上红晕明显被灌了不少酒,却还是能逐渐思考出因果。 “…先生,”他还是不敢贸然称呼,依旧纠结于那个不曾被回答的问题,视线直勾勾的,始终凝固在越陵身上像有磁铁似的,“您是不是,可以见到主人?” 此刻,沉默在渴求救赎的人眼里,代表没有否认。 哗啦铁链声格外明显,阿迟顶着眩晕艰难地爬出笼子,跪在先生脚下摇摇欲坠,抬手,谨小慎微地轻轻抓住越陵的左手,仰望的眼睛里好像有光。 “求您让主人来看看奴隶……求您让他来看看我。” 他似乎觉得自己沙哑的声音难听极了,却还是硬撑着,无声的每分每秒在他眼里变得格外敏感。 阿迟见越陵不做任何表示便以为是需要代价,心中急迫如同被火星引燃的枯枝,“如果不嫌弃,如果…您有什么需求我都能满足,奴隶不是刻意冒犯您,可我只有这副身子能给您。” 看见越陵不为所动,他又悲哀地摇了摇头,愈发急切的恳求,逐渐染上细微哭腔,“不先生,如果您觉得过分,一个电话,录音…什么都好……” “什么都好……” 沉默像砝码重重压在胸口,让阿迟绝望地垂头,呢喃几乎失声,“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