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为什么说了这么多句,还没有先生奖励他挨C。
一下,就能缓解春药。 藤条在他身上划来划去,靴子踏在水泥地上无比冷硬。记忆里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冷漠而无情,“你是个什么东西。” 阿迟缓缓张开干裂的唇瓣,幻觉与现实交叉,他像能跟脑子里自己回答的声音重叠,“贱奴是只saoxue。” 假阳具破开xue口深深贯穿,让画面中跪趴的身子狠狠一颤,哭着呻吟出声。 “除此以外?” “贱奴是母狗……啊!” “贱奴是几吧套子……啊!先生!” 每说一句令先生满意的话,他就能被赏赐一记猛插,尽管高跷的屁股被cao得很疼,他哭肿了眼睛也哀求先生让炮机多cao几下,企图缓解身体里极致难捱的瘙痒。 “你的作用。” “saoxue是给先生cao的……” “啊!” 他多么羡慕记忆里的一声声哀求哭喊,那代表着身体被使用的荣幸。脑子里的声音每问一句,阿迟就喃喃自语跟着答一句,尽管声音无比虚弱,一声又一声从未停下。 跟记忆里不一样的是,他现在疼得发抖,气都喘不匀。 烈性春药像尖细的利刺,以rou眼不可查的速度缓慢、又更缓慢地,一点点推进残破的身躯,注入guntang的毒素。五脏六腑都在被细细侵蚀,拆之入腹还不够,一丝一毫被榨干分文不剩。 失神的眼眸连淌眼泪都毫无知觉。 为什么说了这么多句,还没有先生奖励他挨cao? 阿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自己不够下贱。他再次张开疼得哆嗦的双唇。 “求先生……喂saoxue吃jiba……” “母狗发情了……想交配……” “爸爸caocaosaoxue……小嘴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