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他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没有一天不流泪。
伤,就算杀了他们调查还是会继续,怎么,派过去多少你杀多少?不要命了!” “不然呢。眼睁睁看他在床上受尽折磨?” 火药味的空气突然凝固住,只剩碎玻璃碴在军靴之下碾出断裂声。 平静的声音充斥苦涩,沈亦说不上来面前人是什么眼神。那双黑眸是从未见过的纠缠,好像变了个人,一如肆虐又不堪的野火。 “你不知道,他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没有一天不流泪。” 烟雾缓缓弥散在盛夏,声音却透着绝望的冷意。 “他的哀嚎是什么调子,敏感的身体颤抖到什么程度,手指脚趾的蜷缩……一声又一声地崩溃哀求。” “他每个反应都深深刻在我脑子里,每个瞬间都痛苦万分,流着泪明明什么都想不明白,嘴里却还在叫主人。” 每说出一个字都像在凌迟自己。 时奕从没这么生动过,却是为一个奴隶疯得如此彻底。闻言沈亦抿起嘴沉默着,说着拗口的规劝,“因为你是他的调教师罢了。” “是吗。”时奕扭过头平淡地看着他,残忍的剖析仿佛把自己千刀万剐,“最讽刺的是,我分不清梦和现实的区别。” 它们没有区别。那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他亲手带给阿迟的血淋淋的现实。 “你变了。当初定下计划杀伐果决,现在优柔寡断的你根本不适用。” “优柔寡断?”时奕觉得自己的喉咙已经不会发声了,干涩得像混了沙砾、锈迹斑斑的齿轮,“你知道吗,每当回想起他哭着求我、跪着磕头跟狗一样下贱,那些谴责就跟钢针似的往骨头缝里钉。” 那些阿迟记得的、忘却的、刻入灵魂的痛楚与嘶喊,一股脑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