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他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没有一天不流泪。
时就按耐不住,不由分说踢飞了两个调教师,却碍于上级指令,无法干涉结论未定的事,被拦在一旁憋得火冒三丈,棕红色的瞳孔似一头野狼满是杀意。 灵魂好像抽离似的,耳边的嘈杂听不真切,仿佛灌了海水隔了迷雾。 从开始鞭xue,阿迟便疼得眼前发黑,分辨不出数目,浑身如堕冰窟,激烈的电流贯穿敏感处,钻心彻骨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偏过头努力看向言喻,他被拦住了,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模糊的视线中,只见言喻眼睛都湿润了,透着rou眼可见的心疼。 头一次有人心疼自己。 阿迟感到宽慰,却连一丝笑容都没力气扯出来,一声不吭,将尊严二字嚼了又嚼,品了又品,擎着一口气,颤抖的双手再度当面掰开臀瓣,露出早已惨不忍睹的后xue。 凌厉骇人的破风声夹杂着电流,重重抽下。 明明是被经年累月调教的五倍敏感之处,惨无人道的抽打像打在什么死物上,让奴隶应声剧烈抽搐。 身上再鲜血淋漓,也不及鞭xue的一下。 纯戒的性瘾仿佛烙铁烫烧,愈发极端,阿迟分不清自己到底哪里疼、为何而疼,甚至精神恍惚觉得好像神经被打断了,感受不到疼,听不见自己崩溃的哭声。 原来,奴和人的区别这么大,除了等先生们宣判结果,别无选择。 阿迟仿佛想到了谁,突然笑了,卑微趴在地上却隐隐像疯了似的,干裂的嘴唇殷出血丝,被满脸毫无知觉的泪水蛰得发咸。 婊子就婊子吧。滚他妈的奴隶。 “喂…喂!先生!你们住手!” 不知过了多久,歇斯底里的呵斥中,在场众人都像被定格瞬间,顿时警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