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狗是不能私自交配的。
惯了白花花的rou体,他甚至不愿施舍一个眼神。 空气中总有股除不去的怪味,让人无法忽视,像薄荷和烟草的劣质混合,刺鼻得令人反胃。 这让跟在家主身后的姜晟皱眉,抬手微微遮住鼻子,前头的家主也逐渐停下脚步,视线朝左边偏移过去。 实际上,气味的根源很容易寻到。 就在几步以外的接待楼内,阿迟仰躺,被简单绑在一张木桌上,工作人员正打算往他的右胳膊上扎针抽血,再显眼不过。 他浑身布满了暗红的伤痕,像朵玫瑰被揉碎了花瓣,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捆绑显然是多余的。 淤青暗伤,这种承欢后的惨烈程度,即便是在接待楼都很少见,奴隶每动一下都会引起疼痛,根本不会挣扎。 姜淇的目光被莫名其妙吸引住了,眯起眼睛。 长久的沉默令他下方的几个奴隶不知所措,以为大难临头,恐惧得轻轻发抖。 木桌上的奴隶低眉顺目,看上去比他见过的任何奴隶都要乖巧,可他却从他的气质里感受到一丝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仿佛一棵藤蔓在无形中伸展着枝条,怎么摆弄都无法折断—— 这就跟他在实验区囚禁三年的那个男人一样,像只怎么熬都无法驯养的鹰,令人生厌。 “他是谁。” 他略微偏头问道,话音中似乎对这种气味的Omega很嫌弃。 “上周刚从俱乐部包来的花魁,好像是08几。” “哦?暮色的货。”姜淇抬了抬下巴,敏锐地盯向奴隶,声音没有一丝迟疑,“他身上有时奕的味道。” “是,我送过去的。”姜晟不知所谓地点点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向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