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那就看看是他还债快,还是我复仇快。
的。明明能轻而易举得到,为什么要以生命为代价?” 没有什么不能给。反复嚼着这几个刺耳的字眼,阿迟突然笑了,似乎不想过多地质疑和解释,只淡淡笑道,“沈先生,您不懂。” 那种没有交换,只有施舍的感觉。 他看了沈亦良久,静静盯着他直到快发毛了,才缓缓开口,“您知道我有多羡慕言喻吗。” 清亮的嗓音落在空气中,沈亦愣了,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只有平等的人,才会玩扮演奴隶的游戏。”他不急不缓道,看向沈亦中指上格格不入、堪称廉价的卡通小狗戒指,像没有感情般平静。 “换一种渠道交换感情,换一种方式试探彼此,伪造权利的差距来突出至死不渝的爱。” “在您身边,他很幸运,一辈子都不用理解什么叫真正的虐待。” 阿迟声音有点抖,轻得像一片羽毛,明明在笑,却比哭还悲哀。 “他可以只在承受范围内疼痛,伤疤和淤痕第二天就会消。” “他可以不想跪就起身,不会被绑着打断双腿。” “他可以欣赏夕阳,不用害怕每天暮色降临。”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所爱之人,不用担心配与不配、会不会被废掉,今晚会不会被折磨致死——可我呢。” 阿迟的视线一直粘在那枚戒指上,像在看另一种人生,“您当然不懂我,您的爱人连眼泪大多都是开心的。” 他垂下长睫毛,呢喃道,“我快羡慕疯了。” 空气有一瞬的静默,像命运对不幸者的嘲讽,仿佛天生的不公就赤裸裸地摆在眼前。 手指交握,沈亦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被这份入骨的酸涩所感染,抿起嘴,犹豫万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