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是项圈太紧了。
阿迟控制不住地一颤,笑容凝固在脸上。 过了几秒,他便过去陪宁栖一起跪着,握着他的手,摸着后背不断给他顺气。 他们的手心都在渗着冷汗,凉得不像人的温度,分不出谁比谁更好些。 阿迟沉默极了,呼吸不自觉地有些重,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让人莫名感到悲哀。 时奕没说话,深深俯视他一眼,像一眼就将他看透了似的。 他揪起宁栖的脑袋,完全暴露出后颈的伤。 这处被撕咬得溃烂,伤口极其不规则,血迹斑斑无人清理,模糊地肿成一大片。 看到腺体的惨状,饶是时奕也短暂地蹙起眉。 宁栖已经禁不起任何标记了,作为一个性奴,算是彻底废了。 “太多人咬过你的腺体,已经没有清洗标记的余地,必须摘除,否则要不了多久就会危及生命。”时奕沉声道,拍了拍宁栖的头,“一会儿给你做个小手术。” 1 宁栖可能没听懂,可阿迟却始终垂眼盯着膝盖,听到这话身体一顿,一眼都不敢看过去。 他一言不发,指尖攥紧到泛白却不自知。 他快撑不住了。 三年间的每一天,他都犹如被流放到过去,拖着沉重的枷锁,在泥沼中举步维艰。 何止是宁栖。 流着血还要献上身体的人是他,同样爱上主人的人是他,被许多Alpha撕咬标记的还是他,桩桩件件都让他痛彻心扉,至今不敢回想。 被轮jian后,那几个Alpha留下的易主标记分外牢固,在日后清洗时差点让他丧命,甚至力度大到几近将时奕的永久标记抹去,才彻底清洗干净。 这些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