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058贱惯了,担不起名字。
信。这名字让他有点厌烦,像个诅咒,确切地说,阿迟头一回如此讨厌一个东西。 他不想再信仰着月亮了,绝望一夜又一夜,盼不到结果,太苦了。 “先生,可以不要名字么,”他干巴巴轻声道,“058贱惯了,担不起名字。” “嗯?社会底层的Omega一般都没名,赏你个还不要。”坏了规矩,调教师本不想跟卖屁股的妥协,但他跟老板关系不清不楚的,也不好拿捏,“罢了。” 薄纱羽衣覆上身躯,冷清的气质宛如画中人。 长睫毛低垂,阿迟视线有点直,思索之中,怎么看怎么落寞。 他一个被扔到俱乐部的奴隶,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装笼子里也还是轻飘飘一件,运到了沈家宅邸。 “他人呢?” 阿迟暂离苦海,言喻倒比他还焦急,只是冷着脸看不出来,身段挺拔像块寒玉,低声质问着几个工作人员。 他们指了指笼子,掀开盖布——满身是伤的人儿蜷缩在里面,脸色煞白,竟不堪折磨晕过去了。 言喻先是一惊,面上立马黑下来,吃枪药似的把俱乐部的人统统赶走,才发现阿迟原先伤着的部位根本没痊愈,又覆了很多新伤。 “阿迟?”哪怕一路颠簸也睡得很沉,言喻顾不得伤感,上去想把他拖出来,半天又拖不动,只好硬着头皮拍了拍他,“醒醒,我带你去房间再睡。” 庄园里大多数人此时正假期,剩下的人手也没经验笨得很,又不能生拉硬拽,大费周章,最后还是沈老板恰好回家,帮忙找了医生配了药,可算安顿下来了。 阳台上的鸟笼摇晃,脆鸣打破安静的空气,格外突兀。 望着床上昏睡的人儿,言喻默不作声,像看见曾经的自己。 再华贵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