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钰儿。久违芝宇,时切葭思。吾身在淮南,心向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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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纸屑打扫了,就服侍容钰沐浴更衣。 夜半,容钰翻来覆去难以安枕,他睁开郁色的眼瞳,想起字条上的话,疲倦地揉了揉眼睛,觉得卫京檀就是故意折腾他的。 他无法形容自己在看到那封信时的心情,像幼时考试得了满分,却时隔半年才收到父母早就许诺好的迟来的礼物。 高兴吗?好像更多的是委屈。 ——容钰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种脆弱的、不堪的情绪。 他用手背遮住发热的眼眶,喉间溢出叹息。 墨书就睡在容钰脚边,听见容钰床上的动静,也跟着醒了,迷迷糊糊小声问:“哥儿,怎么了?” 等了半晌,墨书没听见回应,就在他以为容钰睡着了的时候,他听到声音隔着模糊的床纱传出来。 “傍晚你打扫的纸条呢。”容钰平静的语气中含着压抑的暴躁。 墨书眨眨眼睛,“在呢在呢,我收着了。” 他一个激灵翻身起来,跑去拿给容钰。他就知道卫京檀那小白脸送来的东西,哥儿虽然嘴上不要,但心里惦记着,所以都给收起来了。 他点亮烛灯,把装进小木盒里的碎纸拿给容钰。 容钰靠在床头看了看,让墨书取来小桌子和糨糊,对着暖黄色的灯光,一点点在新的纸上拼凑起来。 他撕得很碎,拼起来有些费力。粘好时已经打过四更,他把拼好的信放在枕头下,然后微微弓起腰,向外倾身。 雨已经停了,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来,弯弯的,像一道金钩。 容钰躺下,这次很快睡了过去。 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