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让她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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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无常,最喜欢拿鞭子抽人的主,满院子除了墨书和奶娘秦嬷嬷,没人敢靠近伺候。 容钰捂着胸口猛咳,嗓子又泛起阵阵干呕,那女人抚摸他的触感还在身上残留,仿佛毒蛇爬过一般粘腻潮湿,让他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想吐。 身边适时有人递上一杯凉茶,容钰一口饮尽,茶水顺着嘴角淌出来,流进他被扯开的衣襟,他也丝毫不觉。 容钰勉强压下那阵干呕,躺在榻上喘气,瞳孔无神,都有些涣散了。 楚檀缄默地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从楚檀的角度看去,榻上的少年衣衫凌乱,胸襟大敞。苍白的脸蛋上,眼眶通红,双眸含泪,殷红的嘴唇微张,剧烈地喘息着。唇边还有晶亮的水渍,顺着那精巧的下巴,一路淌进白皙的锁骨和胸膛。 就连最里面那层纯白的亵衣也被扯得散开,一点嫣红的茱萸露在衣襟边上,伴随着起伏的胸口,若隐若现,就要从衣服里探出头来。 俨然是一副……被人糟蹋狠了的样子。 楚檀垂眸,长睫遮住眼底的暗色,喉结上下滚动。 过了好半晌,容钰缓过来一点。 他掀了掀眼皮,没问楚檀为什么会在这。只是抬动手指,嗓音沙哑道:“带我去沐浴。” 楚檀:“是。” 他给容钰披了张毛毯子,裹起来放到轮椅上,推着往外走。 路过地板上那不知死活的身影时,容钰开口,“死了吗?” 楚檀答道:“没有,只是昏过去了。” 容钰阖上眼,冷淡道:“那便让她死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