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蹭蹭,我不进去。
不知道你的那个血好像被我搞没了。” 苏榆一头雾水,“啊?!什么血?”月经哪能搞没,她又没怀孕,除非......。 满脸惊讶,苏榆懵了,张着嘴喊:“邝南,我们昨晚真上床了?” 她自己也搞不清自己,醉后乱性明明仿佛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她的内心居然有些窃喜。 邝南也被她的愚笨吓到了,哪有人连自己有没有性行为都不知道,连连笑了好几声,胸膛震动着,共享着给身下女人。 于是故意逗她:“对啊,是上了。”上了他的床。 坚硬鼓起的硬物往前挪动,碾着女人敏感的小rou豆摩擦了半下,直接便激起一番颤抖。 苏榆呵了一声,吐出娇颤的声音,将两人震地四目相对,苏榆凝固了,连忙紧闭着嘴,眼中满满的惊慌失措。 邝南僵着身体,觉得自己更硬了,硬得发疼,他明明是想开玩笑,语气却生硬得很:“怎么这么敏感?” 一句话让苏榆鸡皮疙瘩四起,她挣扎了一下,想将手抽出来,却觉手腕间更加绷紧。 炙热的目光中似乎含着什么意味,苏榆不过眨了眨眼,眼前一黑,嘴上传来湿润的触觉,一根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牙关,深入探入她的口腔中。 “唔唔!唔!” 小小的挣扎好像就是意思意思,苏榆迅速投入了激吻当中,唇亡齿寒,只剩舌头还在为这具身体的主权奋斗着,击打缠绕,阻拦游击,激烈的战争流出晶莹的血液。 邝南吞咽着抢夺而来的香甜唾液,小舌尖软软绵绵,不堪一击。 他的手和她的手,不知何时都不在原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