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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标致的yinchun弄得泥泞又肮脏。

    加百列浑身上下在地板上硌得像散了架,他翻倒过来,仰面朝天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看着那盏还没亮起的日光灯,大脑里一片空白。他头痛欲裂,忽然觉得自己还有点可笑,这又算什么?乌列尔说他给他留了处子之身,乌列尔让他一次性高潮了个够,乌列尔不射在他里面,因为他的那点可怜的廉耻心尖叫着说不想怀孕快点出去……乌列尔的体力好像也耗尽了,他射完精后就脱了力,慢慢躺倒在他身上,脑袋搁在他的颈侧,只有力气亲亲他的耳根和脖颈,到现在了他还在试图让他“满意”,努力做一个总督喜欢的好情人……他有种微妙的荒谬感,好像自己的灵魂飘了出来,悬浮在天花板上,冷冷地凝视着自己赤裸龌蹉的rou体。

    他发现乌列尔的肩膀在颤抖,呼吸声有些奇怪。十几分钟前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他捏住乌列尔的颧骨,把他的脸转到自己面前,才发现他的眼睛湿漉漉的,两滴泪水从睫毛上落下来,滴在他的脸上。

    他感到好气又好笑,干脆支起半边身体,活动酸痛的颈椎看着他。乌列尔还是屁都不放,就这么看着他吧嗒吧嗒掉眼泪,这让他的那股无名火又起来了。

    “嘿,”他说,抬起乌列尔的下巴,左右各扇了一个耳光,他那头脑不清楚的小副官看上去才终于醒过来,疑惑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神迷离,“我骂你了吗?揍你了吗?你cao我cao得不够爽?还是我不让你射进来这件事伤害到你脆弱的心脏了?”

    乌列尔的嘴唇合拢又张开,他看上去想说什么,几个词语在嘴里滚来滚去,但最后只是挪动了一下手臂,慢慢向加百列伸出手,尝试去碰一小缕垂在他额前的头发。

    “加比,”他说,“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