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窒息(N受
起头,下颚到脖颈的线条流畅漂亮,脆弱的咽喉被柔韧的衣带勒住,喉咙间除了揉碎的呻吟声,再发不出丁点声音。 他面色绯红,唇瓣翕动,半睁的眼眸内里的神色意乱情迷,双手毫无反抗,甚至徐徐抚上扶峥的脸。 熟悉的窒息淹没了他,那双眼眸不复清醒,他像一只煮熟的虾一样拱起腰身,脚背绷紧,白皙面容染上一层迷人的霞光。 渴求氧气而极力伸长的脖子被衣带裹得愈发纤细,白色的衣带化成一捆绷紧的绳子,绳子边缘嵌入白嫩的皮rou,似乎要将那节脆弱的脖子勒成两段。 他的眼眸扩散,脖颈上浮现出鼓起的青筋,舌根被挤压地突破口腔,嫣红充血的舌尖十足诱人。 支离破碎,不可方物。 扶峥神色痴迷地看着他,只有在贺隐濒临死亡无法控制自己时,才能露出这副失态又勾人欢愉的模样。 扶峥松开了衣带,贺隐瘫软在床上大口换气,如获新生,青白的脸色如同溺水,鬓发全湿。 衣带仍松松搭在他的颈间,扶峥摸索了下衣带磨砂的边缘,蠢蠢欲动。 “师尊,再坚持一下。” 他再一次提起那条绳子,贺隐狭长的眼尾浮现出红润,眸光时而聚焦时而失焦,痛苦地凝视着面前的罪魁祸首。 “……咳……” 贺隐随着绳子膝行几步,一只手下意识扣在束缚着呼吸的白色衣带上,疲软的身子想要瘫在床上,却又被绳子勒住脖子吊在半空中,于是他便处于窒息又清醒的状态。 罪魁祸首抬高了手臂,绳子再度收紧。 贺隐的头颅被迫仰了起来,眼前是扶峥放大的面容,他闭上眼,在心里不知多少次地批判着为爱而低贱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