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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 雪在郑清昱的头发上化开,有点潮了,陈嘉效伸手给拨开,将她即使被憋红也清透精致的脸完全露出来,眼睛是璀璨的黑亮,声线发颤,但无比柔和:“那个人是我,原本我也以为那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你。” 郑清昱眸光一闪,不自觉咬住下嘴唇,想避开他视线地纠缠,陈嘉效把她头固定死了,在他完全可以掌控范围里,可还是眼神还是有一丝不确定惶然。 “对不起,我想,不管你是郑清昱还是谁的妻子,我只是因为你是你才会和你在一起。” 这一次,没让她再躲,陈嘉效强势又温柔撬开了她僵硬的唇齿,指尖探进脖颈仔细摩挲,依旧是头向右偏,克制掠夺她清甜的气息。 充满酒气的guntang呼吸碾过她每一寸肌肤,很快,郑清昱觉得自己也醉了,被他熟稔专注的舌尖缠弄得浑身发软,很想提醒他一句“你喝醉了”。 “我很清醒。”含糊呢喃的一声,在两人纠缠不休唇舌间溢出来,还有源源不断滋生的津液,郑清昱觉得自己快兜不住,唇周发酸,又被吮吸得发麻,男人柔软温热的双唇严丝合缝将她封堵,在连绵黏稠柔软的声响里突兀几声爆响在车里余音回荡,太羞耻,郑清昱甚至能听到他时轻时重的吞声,连她的心跳一起,陈嘉效不知道咽下多少不分彼此的体液。 郑清昱完全靠在车窗,腰肢坍圮要滑下去的时刻又被一双手稳稳托住,她抬起双臂搂住陈嘉效脖子,唇也完全僵木了,只靠他不断喷洒的温热气息还有辗转吮吻找回一点感觉。 “我不信你这一个半月没想过我……”陈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