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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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贝卡抚摸着穆勒的手,格外平易近人,“你多大啦?” “二十五岁,长官。” “在拉瑙卡过的还好么?” “很好,长官。” 1 柳鲍芙翻了个白眼儿,不理解贝卡这种嬉皮笑脸隔靴搔痒地调戏,转身专心的催促施密特多吃一点。“没福气的小东西!”柳鲍芙讪笑着,撩开衣服给我看他的肋骨,“我看得每天给喂一只烤乳猪才能叫他骨头上长点rou。”同尚且带着点稚气婴儿肥的脸蛋儿相比,施密特身上确实没什么rou的,但不是那种不健康的消瘦,而是男孩到男人过度阶段常见的纤细。 贝卡绝对要趁机在马克西米连身上占点便宜,不过这没什么,她明白这不是那种派对,不会做的太过分。更何况,等她发现穆勒有孩子之后,很快就会失去兴趣。贝卡不是个坏人。 当然舒勒可能不大同意这个观点。 他太轻了,重量和一只猫类似,骨头硌的我腿疼,一点也不像个成年男人,可神态和容貌又莫名的呈现出一种老态,好像苦耕太久的农夫,被苛税和劳役折磨的疲惫不堪,痛苦却又无法死去。 我尝试着用卡扎罗斯语和他交流,我问他是否还记得我,想不想喝点什么,夸赞他美妙的音乐,舒勒眨眨眼睛,一副迷茫的模样,依然保持着那个越看越让人难过的微笑。 “小音乐家听不懂自己的语言啦。”贝卡的手已经伸到穆勒的衣服里去,像个小狗儿嗅着男人的脖颈,“他闻起来和你好像呀,恰尔洛夫,你怎么还在用部队发的肥皂?” 她说的对,施密特身上是柳鲍芙的味道,旧木头,稻田和一点淡淡的烟草,舒勒则和贝卡一样,金属,枪械润滑剂,刚开封的弹壳。这是一种无形的镣铐,气味被烙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