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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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永远是koujiao,我甚至没有印象她插入过任何人。你们插入他们,那你们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她和谢瓦尔德争辩。可不插入怎么叫男人痛苦?如果按照“传统zuoai方式”,除非我的yindao里长出利齿,否则那帮下流的狗还是能享受到,谢瓦尔德说的我们哈哈大笑,不得不同意。至于我本人则持中立态度,男人天生在性上面就没那么多羞耻心,要想让他们感受到同样的痛苦,暂时还是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插入这个动作所带来的破坏感实在还是太强,眼下很难及时找到其他的替代品。我们要很残忍的对待每一个战俘,每一次性体验,反复检查羞辱和疼痛占据主体,叫他们绝不可能把它们翻译成又一个卡扎罗斯人的性冒险,又一个男人征服女人的故事。这点卡季卡也十分清楚,不然她不会默许甚至支持华西金和戈博夫鸡jian恩斯特。好在瓦耳塔结构性的压迫终于叫男人学会了恐惧和畏惧,让他们开始打心眼里理解强jian到底意味着什么。虽然进展缓慢,但终归是在塑造一些新的生态。 毕竟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旧瓶装新酒没什么问题,如果新酒能让旧瓶爆炸就更好了。”这就是战争,把一切推到极端的同时又带来颠覆,不论阶级还是性别。 我趴在装睡的埃里希身边,给他详细讲述宪兵团男人的故事。我绘声绘色的形容睾丸怎样红而黏稠,好像包裹着一层膜,狗的yinjing怎样撕裂了他的肛门,留下发紫的放射性伤口。埃里希装不下去了,推开我冲进厕所干呕,我翻过身,躺在床上哈哈大笑。“别怕,小麻雀,我很确信你知道什么是强jian,”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么?因为你就像一个每天都会自我修复的处子,让我夜夜品味开苞的快乐。你从不享受性爱,埃里希,保持这一点,保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