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期始(二)
沉力却不乏波浪的推挤、揉合。被紧紧控制着后颈,只允许更深的交缠,屏蔽离去的想法。 她深重的呼吸响在耳中,而sve渴求的氧气是无法触及的梦遗。为何她的汲取来得又如此猛烈,不可抗拒? 不仅夺离了气力,更夺离了“生命”…… 脑子里满溢着雪花,像失焦信号的老旧电视机一般乱闪…除了动用全身抵抗不再通过任何想法,这就是生存的本能。各处发热又变冷,温感系统故障,神经空无一物。 麻痹……昏沉……救命……… K略微侧头给予了些许休息的空间,但也仅仅是维持性命的最低限度而已。 根本不可能纵享顺畅的呼吸,缠绕玫瑰的荆棘再次袭来。肚子都仿佛被剜空的腻痹,粘连着浓厚的情欲,与液体一同咽下。 双手是何时来到身体各处的,也没必要知晓。发怔的神经接收着她的热量,发麻至将要缴械…… …… 不懂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被拿捏。 4 等到持续性的神经毒素抽离之时,sve头昏脑胀、发麻颤缩。浑浊的眼瞳,干燥的吐息,有如被迫高潮。 “呵呵……现在记住了吗,这种感觉?” K作为施力方也只是呼吸略微重了一点而已……当然她的粗喘还可能有别的原因? “记…记住了,主人。” sve仍没喘过气。 话说她好像蛮喜欢亲亲的? 除了没碰自己的前几天外。 …… “现在饿吗?” “没什么感觉……” 4 你该不会要没收我的午餐……或者计划着什么别的不好的事情………? 况且食物与体力挂